各家的水田不同,亩产量有差异也正常,但即便是陈家产量最少,也足以惊呆所有人了。
陈大叔还后悔着,不住懊悔当初退缩,白白失了挣大钱的机会。
而其他人一窝蜂涌到了盛黎娇跟前:“洛家媳妇儿,你家这稻田养鱼的法子,能不能教教大家伙儿呀!”
盛黎娇不知说了多少句“行”,再三保证明年带大家一起种水稻,方才把所有人送走。
好不容易没人了,她总算能趴到洛长青身上,长叹一声,之后就是止不住的笑。
水稻收完了,还有那么多鱼要捉。
捉鱼也是雇的人,问就是有钱,要躲懒!
捉鱼的小伙子一天二十文,工钱极多,但等把所有鱼都打捞起来,少说要有四百条,按照一条鱼十五文来算,二十文都工钱实在不算什么了。
何况水田里还有不少大鱼,价钱远不止十五文。
卖鱼的事没用盛黎娇操心,镇上收鱼的餐馆不少,还有恒悦酒楼认识不少隔壁镇的食肆,一通信儿,没用半个月,所有鱼都卖干净了。
又是一大笔钱入账。
今年地里的活翻了几倍,累是累了些,收获也是极多的。
而且可能是因为时常忙碌的缘故,两人只觉得今年过得格外快,一眨眼便是大半年过去了。
然而,乡间时而忙碌时而闲适的生活到了秋末,隐约有了些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镇上往来商贩少了许多。
辽阳镇在大奉的版图上偏东南,北不临京,西也不近边陲。
不过也时常能看见北边或者西边来的行商,偶尔还会有几个番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