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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麻麻的,偏比刀伤剑伤更难耐。

盛黎娇气呼呼地鼓起两腮,举手就要往洛长青头上拍,距离脑袋还有一寸的时候,又想到她还在人家背上,抬抬落落好半天,终是恨恨地放下。

“我才不重,是你力气太小,才觉得我重,定是你耽于酒色亏了身子,倒把错处归到我身上了……”盛黎娇扬起下巴说道。

这么一番明嘲暗讽,也不见男人反驳。

盛黎娇自讨没趣,又嘀咕了两句,便不说话了。

回家的路上难免又碰上村民,背上的人睡着了,洛长青已经自暴自弃,也不反驳村民的打趣,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冷淡地“嗯”一声,继续往前。

这般,盛黎娇安心睡到家。

被放到床上时,盛黎娇才悠悠转醒,她睡得头脑不太清醒,愣愣地看洛长青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正欲把住她的腿脚。

盛黎娇猛地往后一躲:“你干嘛!”

下一刻,就见洛长青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她,仿佛不解她的作态。

“啊……”想起来了。

盛黎娇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些,又把腿放回去:“给你。”

“……倒也不用给我。”洛长青嘴角动了动,把手里褐色的小瓶打开,飘出一股很浓烈的草药味。

他把盛黎娇的鞋袜褪下,开始前先说了一句:“忍着些。”

他已经尽量放轻力道了,但掌心里的那只玉足仍旧不住往回缩,还有萦绕在耳边的抽噎,让人想忽略都难。

半晌,洛长青轻叹:“有这么疼吗?”

“当、当……嗝!”盛黎娇泪眼婆娑,疼得浑身打颤,“你轻一点,太、太疼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