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三艘粮船有水匪招供是从长州附近运回的,这个是木公子挟持人质在前,运粮出码头在后,又是自己这边报官,倒是可以回来的快些…
“侯爷,”
徐欣芮合上账本回转过了身,朝着床上出神的人道,
“此次出京前我让小舅舅帮我盘个铺子,那铺子我准备回京后卖粮食。”
“卖粮食?”
齐钧心下一震,他心念急转明了她的意思,颔首道,
“你此次南下本是为打听南方粮价并预定秋粮,金陵和延陵的粮食是为开业所筹备,倒也没错。”
她凡事想的周全,买几万石粮食就要想出个粮铺来分散视线,齐钧不禁对她的小心谨慎有些心疼,
“其实京里那些大户人家家家都会存个几万石粮食,你此次买这些粮食只是寻常罢了,无需再盘个铺子卖粮…”
“我可不是光为了这点粮食,”
他的话让徐欣芮有些窝心,不禁冲他俏皮一笑,
“我发现侯府以往的粮食都是卖给了那些粮商,如此一来是省了事,可钱也都给别人赚了去,我就想着开个铺子自己卖粮。”
此话一出,齐钧心里一热,她想着帮家里卖粮,是不是意味着…她不想和离了?他激动的长腿一伸坐到了床边,随之那坐在椅子上的人就到了他的怀中。
徐欣芮身子一轻人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他双臂紧紧箍着自己的手臂,两人额头相抵,他甚是愉悦的低语,
“娘子胸有丘壑,凡事未雨绸缪,以后咱家的事有你张罗我就放心了。”
“我有说过卖你镇远侯的粮食…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