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定的空子钻的。当然强行判也是可以判的,只是万一,我说万一,我调走了,有人翻看这个卷宗就有可能为他们翻案……”
“绝对不能翻案!”苟琪听到翻案,一下就不爽了,翻案!怎么可能!
“这我自然知道,所以我才说得差点意思。你看你大伯的这份状纸里还写了一件事,这事能找到人证物证吗?”宋玉泽将大伯写的状纸递给了苟琪。
苟琪之前是没有看大伯写的状纸的,说实在她都不知道大伯写了状纸。
写状纸的时候,是大伯和苟父一起的。
而且在苟父写的时候,苟琪在一旁看过,觉得没问题之后才去睡觉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苟母已经将状纸都叠好了,她只是打开看过,确定了开头是昨晚看的那个开头之后也就没往下看了。
这时候宋玉泽居然告诉她这状纸里居然还有另一份状纸,而且这里面写的事情似乎和苟父写的还有些区别,于是她带着一丝不解和茫然将状纸接过来看了起来。
前面部分和苟父的状纸差不多,都是讲这次毒荷包事件的。
但毒荷包事件说完之后,大伯的状纸里还有另外的故事。
这是件的大伯的女儿的事情。
大伯之前是有个女儿的,也就是因为是女儿,所以又被老太婆当成了工具用了。
那时候三叔没有娶三婶,而是在和三婶议亲。
也不知道是请的什么人给算了一挂,说家里有人和三婶犯冲,得让这人离开才行。
而三叔这边和三婶是很配的一对,三婶嫁过来就会给三叔带来好运。
老太婆一听能给三叔带来好运,那说什么都要让三婶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