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胤禛眼圈都红了红。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皮和上辈子的脸皮一起都被用光了，在兄弟们怜悯的目光中垂泪不已。

就连康熙都对胤禛心生同情。

可怜见的，居然被逼着说出这般不和风格的话语来——至于其他儿子都是满脸惊恐，唯恐胤佑下一个目标指向自己。

康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偏偏胤佑还一脸的天真无邪，一脸的憧憬向往的看着自己，康熙想要训斥都不知道如何说起。

大体是读书读少了。

康熙脑海里忽然浮现起这句话，紧接着他眸底划过一道光。

胤佑莫名一个激灵。

他感觉气氛不太对，默默地松开手试图逃跑。不过还没等他跑出两步路，康熙的大手便落在胤佑的后脖颈上，直接将他提溜到面前：“既然你来了尚书房那就一起背书吧，来，朕来考考你。”

胤佑的小脸僵住了。

他试图挣扎：“胤佑想去看弟弟。”

康熙淡定：“要是你考试成绩不错，朕就亲自带你们去看弟弟。”

胤佑弱弱发声：“那……要是考砸了呢？”

康熙笑着越发温柔。

这是他的视线从胤佑的小屁屁上一滑而过，其中含义那是不言而喻。

胤佑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