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副机长了?”她由衷说,“恭喜。”
“我有两天假期,想去北京陪陪你。”
徐艺秋这回没拒绝。
落地北京,时至傍晚,先去吃饭,再去商场买换洗衣服,然后找家酒店睡觉。
屈开昕照例对前台说开两间房,徐艺秋在一旁说一间就好了。
这句话什么意味不言而喻。
屈开昕虽然一直想,但在这事上没像其他事一样磨她,她不同意就不同意。
但现在她主动了,他却坚持说:“两间房。”
前台小姐再看一眼徐艺秋,见她没再说什么,又是屈开昕递的卡,开了两间房。
拿着前台递来的房卡,屈开昕没再牵上徐艺秋的手,谁都没说话地进电梯,到门口,他替她打开门,房卡递给她,她不动,他拉过她的手腕,低头在她额上亲一下,“晚安。”
徐艺秋进去,在浴室里洗完澡,换上今晚新买的丝绸吊带睡裙,拿着手机和房卡出去,没有犹豫地敲响对面的门。
对门过了一分钟才打开。
屈开昕穿着绿色睡袍,脸和脖颈以及领口一片白皙,头发干透蓬松,他左手握拳垂在腰侧,右手抓抓头发,温声说:“在吹头发,没听见你敲门,怎么了?”
徐艺秋闲散的靠在门边,脖前大片裸露,吊带睡裙吸身,勾出玲珑身姿,小胯抵门框,弯起柔柔腰线,小腿纤细,夹板凉鞋上的小脚圆润,哪哪都干净白透。
等他在自己身上看一遍,徐艺秋忍着羞耻不适,半偏脸抬头,让他看清优越的天鹅颈和大半张脸,唇角轻笑说:“我能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