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站在明亮的路灯下,陆长青突然转头对周秋白说:“笑一个。”
“干嘛?”周秋白拧眉。
“笑一个。”
周秋白咧嘴,呲出一口小白牙,皮笑肉不笑。
陆长青浓黑的眼盯他两秒,又转开视线继续往前走。
周秋白快走两步撵上他,手搭上他肩膀,“干什么?觉得我们俩像?”
“不像,你犬牙没那么尖。”
周秋白舌尖舔了舔他整齐的牙齿,又突然想到什么,气得撞他肩膀,“好啊陆长青,认识多少年了,我牙什么样你都不清楚。”
陆长青被撞得身体一歪,走自己的,不搭理他。
郭荣认认真真在周秋白脸上盯了十几秒,悲伤说:“我觉得你们有点像,都白白嫩嫩,很漂亮,笑起来很阳光。”
“那是秋秋喜欢这种风格的,你忘了马松以前怎么说的?”
周秋白屈肘捣他胸膛,揶揄笑:“现在秋秋交了男朋友,你彻底没机会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那个学射箭的严姑娘了。”
“不行不行不行……”郭荣捂着自己被捣疼的胸膛疯狂摇头,胆战心惊还有点委屈说,“我和秋秋不合适,我和她更不合适,上次她一生气,差点把我胳膊掰骨折,疼了一星期。”
周秋白哈哈笑他。
晚上徐艺秋回家睡,第二天鲁新好一点,没再对她冷嘲热讽,下午她和屈开昕飞回南京。
忙起来的时间走得飞快,梧桐树枝繁叶茂的暑假,徐艺秋留校继续参与导师项目,屈开昕又开始了各种投喂,在她休息的时候磨着出去玩,在江苏各种地方转悠。
她没回元洲,周秋白他们几个在家里闲着没事,结伴南游,在南京待了小半个月,徐艺秋和他们见了好几面,东道主屈开昕和半生不熟徐艺秋带着他们在南京和附近玩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