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咯咯笑着跑远了。
徐艺秋又走几步,就见牛爷爷气势汹汹小跑过来,一眼锁定她手里的无花果,“秋丫头摘的?”
徐艺秋无辜地往后一指那俩娃,“明森娇娇给我的。”
牛爷爷掏出兜里的几个无花果塞她手里,“再给你几个。”接着气势汹汹地追人了。
徐艺秋站定,好笑地看牛爷爷追着张明森娇娇绕小花坛跑,几圈后忽然反超,拦腰抱走做苦工,去给他摘无花果。
路过她的时候,俩人又咯咯笑着和她打招呼,让牛爷爷抱得舒服点,硌着他们的胸肋骨了。
徐艺秋也和他们招招手,怀疑牛爷爷让这俩小鬼去摘,最后摘的还没他们吃的多。
等人走远了,她低头,踢着小石子坐到树下的石凳上纳凉,边剥无花果吃,边想着屈开昕说的那句话。
其实她听清了。
也只能装没听清。
又是一年开学季,学校操场上小绿人顶着大太阳站军姿,徐艺秋和室友围在宿舍小桌边吃冰镇西瓜喝冷饮降温。
南京的夏天比元洲长,徐艺秋热完元洲的,好不容易要凉快了,回南京接着热,感觉自己都要热死在这个夏天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一声亮一下屏,屏熄了又有下一条消息进来,重复响一声亮一下屏。
郑洋洋看一眼发消息的人,托着下巴叹口气,又一瞬间坐直,咳咳两声清清嗓子,“艺秋啊。”
“嗯?”她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