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叹息:「太惨了」
周秋白回她四个字:「幸灾乐祸」
回元洲,本来是说鲁新请假送她回去,但她公司的财务总监过年期间被挖走,她临时代理总监职位,一大堆事要做,抽不出精力回元洲,加上雪天路滑,她怕自己开车出事。
徐广深刚到总行,事情也多,最后派他技术老练的司机送徐艺秋和周秋白回去。
司机在前面开,他俩坐后排,徐艺秋给周秋白拿了充电宝,让他无聊了随便玩手机游戏,她依旧是睡一路。
但这回没了压在心头的难受,周秋白还在旁边坐着,鼻子轻轻一吸就能闻见他身上干燥的气息,睡得格外安心舒适。
回到元洲之后,就是紧锣密鼓的开学。
下半学期物化生一张卷,开始考理综,题少分高,时间还紧迫,错一点都是哗哗淌走的揪心分数。
好在徐艺秋和周秋白物理已经练出来了,能早早做完物理去思考生物化学,相比那些初初接触理综,因为时间不够而做不完题的学生,他俩赢了一大步。
相应的,成绩也往上提了提,最起码联考能稳住前一百了。
时间丝毫不受高三高四学子的紧迫影响,一步一步走得不急不躁,脱了棉衣换春装,也到了百日誓师大会。
这日天公作美,晴空万里,草长莺飞。
台上,学校破重金请来的二级心理师拿着话筒,语重心长地诉说父母把他们养这么大不容易;台下学生嗤鼻的嗤鼻,涕泗横流的涕泗横流,夹在中间尴尬的尴尬。
台上,演讲家激情澎湃,细数哪一年哪个学校的哪个学生听了他的演讲,冲刺百天,从三百多分提到六百多分,成功考上复旦,就差那两三分啊两三分,就被清华北大录取了,学生父母哭泣着为他送上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