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人寸头男生嘻嘻哈哈:“班长好严谨,讲话一定得有开头中间结尾,三点式,比我议论文的结构都严谨。”
钱浩有一说一:“你语文是得提高了,回回被语文老师点名。”
“他哪是回回啊,朱老师嘴都说累了,没看最近这几次都直接说‘那几个学生啊,大家都知道,我就不点名了’。”寸头同桌学着语文老师沧桑的腔调拆台。
班里哄笑一片。
钱浩又敲敲桌子,大喊:“安静。”
他这一声吼,班里虽然静了一瞬,但静过后还是有小声的低笑,这又不是说憋就能憋住的。
徐艺秋眼角还漾着笑,问周秋白:“你要报什么节目?”
“还没想好。”
她想了一个,逗他:“要不试试芭蕾舞。”
“不,不行,不行这个。”周秋白惊恐三连拒,“唱歌都不能跳舞。”
他跳那个太丢人了,惨不忍睹。
收到她越来越肆意的笑,得逞的意味,周秋白感觉刚才太有损形象了,又补充:“都三年没跳了,又天天打球,我筋都收回去,骨骼也硬了,跳不了。”
徐艺秋一锤定音:“那说好了,唱歌。”
周秋白同意:“好。”
他应的爽快,徐艺秋心里偷乐。
逗他,就在这等着呢。
周秋白反问回去:“那你呢?表演什么节目?”
他想了一个:“用树叶吹首曲子?”
徐艺秋摇头,“不行,吹曲子要用柔软的叶子,现在都落完了。”
“要不也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