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许东和徐艺秋歪了下头示意,“走了。”
徐艺秋和许东过去。
经过赵孙语的时候,徐艺秋见她动了下脚想跟上,但可能是顾忌周围来来往往都是学生,又停下了。
许东搭上周秋白肩膀,“怎么回事,她怎么来了,放不下?”
“没有,就是吃饭碰上了。”周秋白没什么情绪地说完,又笑了下,虎口掐他后脖颈,“你这按捺不住的八卦样,快和村口大妈有一拼了。”
这么高的评价许东受之有愧,谦虚说:“夸过了夸过了,我还只能算个刚入门的小弟。”
午自习下课前十分钟,徐艺秋几次睡着又不安地醒来。
她把桌前能把她埋起来的一摞卷子贴墙竖放,开辟出一小块清明的视野,下巴枕到手臂上,眼皮半阖地看前排周秋白低头写题的背影。
看不见正脸,但从他做题的速度上能分析出精神集中,没受中午和赵孙语见面的影响。
如此,中午回来和许东的说笑也不是她忧心的故作无所谓吧?
重新趴回去,徐艺秋闭眼,静静感受内心深处此刻的念头。
血脉里的蛊虫被她抑制了这么久,受到分手消息的过量营养,好像一瞬间苏醒了,并且因为她这些天的故意忽视,或者说是无声鼓励,越长越大,彻底不受控制。
私心里,她并不想他们能和好。
不论闹掰原因是周秋白所说的三观不合,亦或是其他。
机会摆在面前,她想抓一抓。
思绪飘散,漫无目的的,徐艺秋忽然想到了那首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