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奶真和他住一块过,日日相处,知道点赵孙语的事,“她不是在杭州拍戏吗?离的挺近的啊。”
还没周秋白食指长的小手机在他指缝里来回颠了颠,“她说拍的戏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临时请假导演不批,过不来。”
羊奶真震惊脸:“不是吧?就一百多公里,开车一个多小时的事儿,收工了也能来啊,我们过来的时候还担心她来了,影响你们见面呢。”
“导演不同意总不能偷跑出来,主要在剧组的时候她是完整在那个角色状态里面的,和外界联系容易扰乱状态,别说来看我了,电话都少打,又不是多严重的事儿。”周秋白解释。
羊奶真啧一声:“拍个戏还这么多事。”
周秋白笑睨他,“在你这什么人不事多?”
羊奶真下意识偷瞥了眼徐艺秋。
她没参与俩人说话,安安静静坐在凳子上,低头把剥好的橘络放到塑料袋里,黑色马尾落在细白脖颈上,薄薄的肩膀随着手上的动作转动,带着发丝一下下扫过细腻的皮肤,看着跟扫在他心脏上似的,痒痒的。
周秋白轻轻哼笑。
羊奶真被他的笑声惊扰,迅速挪开视线,不自在地捏了捏他自己都感觉烧烫的耳朵。
周秋白又是耸肩哼笑,就是这一声让羊奶真听出点讽意。
嘲讽他之前说徐艺秋难伺候。
他闷咳一声清清嗓子:“你是一直在这住院,还是回元洲?”
“回去,在这待着没什么意思,我爸已经联系好车了,明天就走。”
“你明天走?”徐艺秋抬头问。
“在这也没什么事情嘛,我妈想回元洲,还能做点好东西给我补补,你们结束了应该是跟队回去,到时候去医院看我啊,我妈做饭还挺好吃的,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