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白放下手又问一遍:“要不要去逛街?”
“不去。”
“去玩呢?”他晃晃手上刚出机场就有人发的旅游攻略。
徐艺秋摇头,“我再做会儿题。”
周秋白抬眼往她后面摆满卷子的桌上眺,把门敞开,走进去。
“你还在做题啊?”他拿起正中间,墨水还没彻底干透,明显是刚做完的一张卷子。
“嗯。”
徐艺秋双手撑在桌上,看他垂首瞧她那几道错题,她看答案也没看明白。
周秋白找来演草纸和笔,坐到椅子上,笔尖“沙沙”列式子。
徐艺秋自认在物理上是有天赋的,他俩同时开始学的竞赛,一路上学习水平基本同步,但到这大坎的时候,天才选手的优势就凸显出来了,她怎么学都过不去,他努努力,下下苦功夫,坎就迈过去了,芝麻开花又升一节。
花了两个小时,周秋白把那几道题都解出来,招招手,让她过来站近一点,给她分析思路。
门开着,故意路过的羊奶真在门外看见,光明正大溜进来,跟着听。
两天,除了看考场,徐艺秋时间全耗在最后冲刺上了,虽然也没感觉冲出来个什么效果。
倒是陪着她的周秋白和羊奶真又有点提升。
想想就能吐血的对比。
考试在11月3号。
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徐艺秋右眼皮一直跳,脑子里不自觉就蹦出小区里爷爷奶奶们常说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虽然从小唯科学论,但也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何况有上次考试的突发意外做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