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白乐了,卷子收回来,自顾自摇头说:“我的好像是不太简洁,我自己再看看。”
“不用,你的也行,就是个代替品。”羊奶真对徐艺秋没办法了,抽走周秋白的卷子,“给我看看。”
他找到自己做错的题,看一遍解题步骤,周秋白写的很简洁,扫两眼就明白了。
卷子扔回去,他转身就走。
周秋白看着轻飘飘落回来的卷子,挑了下眉,拽不死他。
元洲市的竞赛成绩主要靠元洲三高出,因为去年成绩不好,元洲的奖励名额不多,加上基本名额,复赛名额共三十五人,分摊到元洲各所高中,九月2号的预赛成绩出来,全市148名物竞生,刷掉1/4多的人。
元洲三高物竞班十九人,刷掉两人,进十七人,人数还是占大头。
成绩出来的当节课间,刷掉的学生就收拾东西回班赶综合课了。
徐艺秋去个卫生间的功夫回来,教室里就少两个人。
过了预赛,等他们的是竞争更为残酷的复赛,班里同学愈加紧迫地埋头学习,她站在桌前,抽张纸擦手,看着附近空掉的座位,出了会儿神。
周秋白说:“这才是刚开始,竞赛从来都是最残忍的。”
下个月的复赛,刷掉的人更多。
只希望,到时候进省队的人能比这次刷掉的人多。
徐艺秋神色空洞地点点头,才刚开始,她心里就有点悲凉了。
神经紧绷了一个多月,多少有点疲惫,下午甘岁山给他们放半天假,回家休息休息,充充元气,明天来了再好好学。
徐艺秋回家的事提前跟爷爷奶奶说了,傍晚到家一打开门,就闻见浓郁的肉香。
她伸着鼻子吸一口,边换鞋边喊:“奶奶!”
“哎,在厨房呢,秋秋先洗洗手,马上就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