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艺秋想了想,“输的洗牌?”
陆长青:“没意思。”
“那你说。”
“赢的指使输的做一件事,一次一件,不翻倍,再加上洗牌。”陆长青垂眼看着她拇指松动间,两沓牌纸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交缠相叠的影子,她的手指纤白柔软。
他收回视线,淡声:“就一件小事。”
徐艺秋同意,周秋白和郭荣没异议。
四个人一副牌,到手的牌少,一轮走的极快,陆长青先打完手里的十三张牌,徐艺秋第二,周秋白第三,他打完跑的时候,郭荣手里还有三张单牌。
他运气不顺,牌很杂乱。
陆长青让他去给每人倒一杯水。
可能数学好的人,逻辑强,玩牌也厉害,除了第一局,后面连带三局,郭荣再没输过,当然,他手里的牌也都没第一局那么烂。
输的都是徐艺秋。
她按陆长青命令,给每人添了一遍水;
答应周秋白,到学校后捡太阳最毒辣的一天给他带中午饭,具体还要听他安排;
答应郭荣给他写一封信,鼓励他这回竞赛旗开得胜,能进国家集训队,他考试运气一向不太好。
到第五局,她总算绝地反击,最后输的是陆长青。
她也没什么需要的,让他给每人再添一遍水。
他视线扫一遍水溢到杯口四个杯子,“怎么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