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正在做竞赛题,想到的关键点被周秋白一脚踹走,回头先给他一脚,然后才问徐艺秋,“烧多少度?”
“378c。”
“头、鼻子、喉咙怎么样?”
“鼻涕有一点,喉咙和头都有点疼。”
陆长青翻出郭荣桌兜里的手电筒,站起来微微俯身,“张嘴,我看看喉咙,是不是扁桃体发炎了。”
徐艺秋没动,疑惑看他。
这怎么跟去医院找医生看病似的。
张嘴让他看……不合适吧。
周秋白见徐艺秋这么戒备,像看江湖骗子似的戒备陆长青,陆长青的脸也越来越黑,快笑飞了。
“秋秋不用担心,陆长青他一家都是医生,他爷爷退休后开了诊所,他从小跟着看病,耳濡目染会的不少,而且他爷爷教过他。”
前面李军发在催等,他们不好耽误太多时间,徐艺秋点点头,张开嘴让陆长青看。
他的脸就停在上面二十厘米处,距离适当,但一呼一吸都能感觉到,他又不是专业医生,徐艺秋心里到底不太自在,不太敢直视他的眼,视线只好向下,落在他鼻梁处。
和他认识很长时间了,这是徐艺秋第一次看他看得这么仔细。
不过也仅限于鼻梁,不敢乱瞟。
她心里默默想着,果然是人以群分,周秋白长得好,他长得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