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之后,每天都在变冷,起床晨练的时候已经能从偶尔看见霜到变成每天都能看见霜。
大猫头鹰离开以后,大半个月过去了,拿来练习刀法的柴统统被劈成了细条。
今天起来无一郎给我梳了一条□□花,套上斗篷趁着出太阳的天气,他们要去再砍一些大的柴火回来,那些细柴烧烧几下就要起来添柴,麻烦得很。
我呵出白气,搓了搓手心,握住身边两人的手。
“小呆的手好暖啊!”无一郎握紧了弟弟的手,暖暖的温度让他觉得冰凉的指尖都活过来了。
“二哥冷嘛?”我看着同样被有一郎裹成狗熊的无一郎,有一种冷,叫做你妈觉得你冷,有一郎也不差了。
“没有,指尖冷而已。裹成这样再说冷的话,哥哥又要给我穿衣服了,等会活动还得脱。”无一郎摇摇头,他已经穿了好几件了。
有一郎扭头看了两个脖子都没有的弟弟,“你们有意见?”
“没有!”x2
选了个树林茂密的地方,活动两下身体就开始发热,退下外面两层的外衣,剩下薄薄的里衣。
看好一根大枝丫,运转呼吸法,冒着火光的一刀就把枝丫从树上削了下来,趁枝丫还未落地,我从树上冲下来单手肢解了大枝丫。
看着咚咚落地的大段树枝,仔细瞅了一眼。还是不行呢,长度并不一致。
我叹了一口气,把地上的木墩又劈成大腿粗,整齐的垒起来。
砍了藤蔓将其捆好,跑去看无一郎的柴。
一段段长度一致,大小一致,拿起来瞅了个仔细,有点丧气!
转头去看了有一郎,我该感叹不愧是双子嘛?三兄弟里就我最菜?我也要加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