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服了自己,继续前行。采了不少的木耳,也挖了几颗止血用的药草,是该回去了。
“大哥二哥,我看见了……一丛蘑菇……不知道……能不能吃……所以就没……采回来。”背着柴火,手上提着装木耳的篓子,看向双子。
“不认识就不要碰。”有一郎手上忙着把野猪捆起来好跟无一郎一起抬回去。
把野鸡绑在柴火上的无一郎也点点头,“小呆做得对,别碰它,万一有毒就不好了。”
小野猪不大,但是还是很有份量,有一郎跟无一郎试着抬了抬,虽然有点重了但还能承受。
回到家,无一郎去烧水,我跟着有一郎开始杀鸡,看着皱眉的有一郎我又想到了那一次杀鸡的糟糕体验。脸上就带出了微妙的笑容。
“你这是什么表情?这次我能处理整只。”其实是第二次杀鸡的有一郎信心满满,他已经问过镇上的阿婆了,这次没问题!
捏脖子,拔毛,找准喉管,一刀划下去。鸡血就顺着口子流到碗里上次因为耽搁久所以无一郎水都烧好了,这次却要等等。
我看着有一郎把野鸡放到盆里,转身找绳子把野猪吊起来虽然已经死了但是血还是有一部分留在身体里。
放了血,无一郎的水也烧好了。倒了水又回去烧用来烫野猪的水。我跟有一郎开始拔毛。
“玄一郎!你拔毛手劲敢不敢再大一点?!”有一郎脸上头发上衣服上都是点点水渍,“去跟无一郎烧水去!”
理亏的我,怂了。拔毛这种东西,说多了都是泪。劲小拔不动,力大水溅,偏偏每次被溅到都是有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