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指着另一张床,“你们可以在这休息,后面有浴室,等会我拿两套病服给你们换下这身湿衣服。”
“谢谢您。”
“这是我的本职。”医生摇摇头,说完就去给双子拿衣服。
洗干净的无一郎坐在病床上擦拭着头发,看着哥哥给小呆擦泥水。
“无一郎等会你先睡,半夜我再喊你。”有一郎半垂着眼帘,轻柔的擦拭着,而他心里则像翻滚的岩浆,不停的涌动着。
“好,那我去端晚饭和小呆的药回来。”
医馆里有厨房,还有做好的食物,医生让他们一起吃,药费也可以晚点交。
无一郎出去之后,有一郎彻底沉下脸,狰狞的表情,握紧的拳头,暴起的青筋,都无一例外的表示他暴怒的心情。
深呼吸几下,有一郎弯下腰抱住床上面色苍白的猫头鹰,轻轻的蹭了蹭脸颊,温热的泪水隐秘的划过头发间。
等无一郎回来的时候,有一郎已经回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快点去睡吧。”
有一郎时不时的摸摸猫头鹰额头,月悬正空时,他推了推无一郎换班。
第二天一早,无一郎又再次摸摸了额头,没发烧,体温一直高过他们的猫头鹰却一晚的都是低温。
“早,你是哥哥还是弟弟?”医生手里拿着个本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