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晃着铁锁叫:“杜监押,你买来我的肉饼了吗?”
“放你娘的屁!”杜预龙走的踉踉跄跄,手上的伞扭来扭去,好似失去了重心。
卫燕燕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爹爹不太爱喝酒,可是哥哥很爱喝,哥哥喝醉了身上就有酒气。可是哥哥比他好闻多了。
“是太晚了没有地方可以买了吗?”
杜预龙晃晃悠悠进了一个房间,不久又出来,伸手把一个白东西丢进了囚车。
卫燕燕捡起来一看,那是半块剩馒头,没她半个巴掌大。
她抿了抿嘴唇,“这不是肉饼。”
“有的吃就不错了。”杜预龙冷笑一声,“那么一个金钏,只能买来这个!”
卫燕燕隐约觉得不太对,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她半晌点点头,“哦”了一声,咬了一口手里的馒头。
馒头真难吃,被雨水泡开了,咬下去一口,就会流出来带着霉味的水。
卫燕燕吃了两口,努力伸着脖子往下咽,可那股霉味在喉咙里越发浓郁,她捂着胸口,在囚车边哇一口吐了出来。
可是没办法,她只有一个金钏子了,买不来肉饼了。
卫燕燕穿的太薄了,冻得牙齿打哆嗦,一口咬在了舌尖上,她尝到了血味,便哆嗦着朝杜预龙道:“好冷啊,有没有衣服给我穿?”
“想得美!”杜预龙冷笑道,“白天不是大方的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