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旸学着清洁章鱼开溜,沈夜追上去。
白旸矮身,沈夜跳到他背上,被他背着走。
“你标出来的两处淤痕,尸体胸口和右臂,医检仔细分析了造成钝压的器物形状……”
“是袖弩和戒指!”沈夜抢答,下意识做了个驱马的动作,两腿夹紧、上身前倾。
白旸跑起来:“聪明!”
“可是我们抓不到他!”沈夜抱紧白旸的脖子,“今晚要走路回家吗?距离目的地还有635公里。”
白旸的智能车从身后跟上来,大灯照得前路通亮。
“还是你最疼我,”白旸将沈夜塞进车里,自己也坐进去,“卡戎,不止一个。”
“所以除了这个顶包的残次品,正品一直很小心,没留下任何生物痕迹,否则两相一比对就玩不成替身游戏了。有什么办法能拿到正牌卡戎的生物信息呢?”
白旸担忧的表情给了沈夜灵感:“等他再出手。”
“闹,闹,闹……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白旸下意识用余光扫了车外,卡戎从第一次在獾鼠市场盯上他俩,便像不散的阴魂、跗骨的噩运,他的目标从未偏离坑害沈夜这个唯一宗旨,送走朴仁宰是,虐杀泰明也是。“你不盼着吴崧多活两年造福病患吗?”
“我担心他动你。”
白旸不屑地一嘁:“你该担心他不敢,盼着他来呢!你老攻我这武力值,安排他个有来无回套餐绰绰有余,不收着点儿留活口都难。”
沈夜无语地戳了一下他背上弩箭留下的伤疤。
“吴教授在实验室很安全,”沈夜说,“但如果利用女学生诬陷不成,让吴崧有机会翻盘,进而站出来反驳麦胺他命的安全性,背后那些人一定会狗急跳墙。你觉得卡戎和他们有关系吗?”
白旸惊讶又遗憾的模样:“啧啧啧,你吴叔白疼你了,他当你是大侄子,你却当他大鱼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