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山成捶床:“害人不浅啊这妖女!”
谢陟厘自从那一日逃回自己的屋子,便始终惴惴不安。
她寻思着自己犯下这等大错,这将军府里恐怕是住不得了,等到第二天天一亮便打算搬出去。
才开始收拾,高管家便哭爹喊娘地过来阻止了,求爷爷告奶奶让她不要走,走了恐怕连他的饭碗都要保不住。
谢陟厘不好细说缘由,只说再住下去恐惹大将军不喜。
但高管家说,大将军下半夜就走了,临走时并未留下什么话,所以他万万不敢放人走,只道:“姑娘要走,只要主子一句话,老奴立即带人给姑娘收拾东西。”
谢陟厘原本想,只是求一句话,有什么难的?
但到了军营,看见那座熟悉的大帐,知道风煊定然就在帐中,她的腿就开始发软。
着实没脸见他。
于是事情就这么拖着,她有自知之明,尽量不在风煊面前出现,风煊自然是恼她恼得狠了,也并没有来找她,大约已经当她不存在。
“又吵架了?”惠姐一面切药,一面问。
“没有。”谢陟厘有气无力地道,只是她单方面活该挨训而已。
“哄谁呢?你那味药妙得很,拿去给大将军试一试,准保你俩好到如胶似漆。”
谢陟厘:“……”
不提那药还好,一提那药,谢陟厘整张脸都垮下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严锋和路山成找过来了。
严锋的目的很明确——“你们小两口吵架归吵架,差不多就得了,不要祸及苍生。快去哄哄我们主子,不要逼我们跪下求你。”
路山成站在严锋身边没开口,但目的也很明确——哼,我这就深入敌后,看看你要玩什么花样,到时好戳穿给主子看。
“我不行,不行……”谢陟厘现在是一听到“大将军”三个字,往后缩还来不及,哪敢往前赶?
何况,哄大将军?这种事情的难度和杀北狄王也差不了多少吧?她哪有这个胆子?
“这有什么不行的?再说,你不行谁行?”惠姐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说出来,我们一起想想法子。”
“……”谢陟厘低下了头,这个可万万没法儿说,“这个……确、确实是我的过错,大将军不看见我还好,看见我只怕更要生气。”
路山成立即向她射来两道谴责的目光。哼,就知道你不会干什么好事。
严锋则发愁,得,那这苦日子还有得熬。
惠姐摸了摸下巴:“不去见大将军,也未必就没有旁的法子了……”
帐篷内数道目光立刻望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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