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呢喃,坚实的拥抱,才让柳烟寒确定眼前的情景不是做梦,她觉得又开心又意外。
何青青见了柳烟寒手脚上的绳子,眉头一皱,抱怨着:“他们怎么能这么绑着你,对待犯人也没有这么苛刻的,太过分了,我帮你解开。”
一边心疼地说着,一边迅速帮忙松绑。
须臾,柳烟寒转了转已经勒至青紫交加的手腕。
苦笑着说:“嗨,挨训了,还能怎样,不过放心,我柳烟寒打小上山下河,摔摔打打惯了,皮糙肉厚的,这点程度,不算个事。”
她越是说得语气轻松,越是叫听的人心里不舒服。
何青青眉头紧蹙,嗔怪道:“你怎么这么犟,不会服个软的吗?”
突然又瞥见柳烟寒身上、耳畔还有大片红肿的针眼,心里又是一阵难受,追问说:“这又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多伤,疼不疼啊!”
“……”,柳烟寒面色一滞,为难不知如何开口回答这个问题。
总不好直接说,是自己亲爹下狠心,强行施针给弄的。
也不想让何青青太过担心自己,于是转了个话题反问:“天啊,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爹呢?你和他碰面了吗?他有没有为难你?”
何青青委屈巴巴地说:“我诓他说自己是个说书人,能给你逗乐子,央求张阿婆带我进府的。”
听着她说的冒险行径,柳烟寒吃惊地倒吸一口凉气。
“你胆儿可真肥,要是被我爹发现了,他那暴脾气起来,非得把你一顿好打不成。不行,这也太危险了,你快点走吧。”
说着,推何青青速速离开此地。
可她哪里肯顺从,固执地说:“我不走,你耳朵的事情,柳芽儿已将实情告诉我了,你现在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放你独自在此受责罚,而自己却置身事外,我要在这儿陪你,有罪一起受,有打一起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