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今日不吐不快,当着柳太医面尽数说了出来。
最后,她将那句深埋心底的话,如同宣誓般一字一句郑重地说了出来:“情随卿而葬,心随斯人逝,无憾。”
这句话叫柳太医听了,直叫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指着柳烟寒一通臭骂:“你这死丫头有病,现在不光身子有病,你脑子也有病,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眼见自家老父亲蛮横不讲理,柳烟寒不欲与其争辩,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再次敛口不言。
看着自家女儿油烟不进的态度,柳太医愤然道:“辛夷谷这害死人的巫蛊之术你也敢以身试法,不行,为父一定要治好你,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医好你,下来你就随我回京城,我永远不许你再回辛夷谷,也不要再见那个姓何的女人了。”
“来人啊!”随着柳太医一声呼喊,打后院里来了两个男家丁。
二人上前略一施礼,恭敬地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把这个孽障速速弄回后室绑起来,关上,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她外出,违令者,重罚。”
“是。”
两个家丁得了命令,忙不迭地抬起已经疼到昏昏沉沉的柳烟寒,往里屋去。
自此,柳烟寒便被彻底软禁起来。
卧房内。
“小姐,你倒是吃口东西吧!你都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如此以往,你怎么扛得住呢?啊……”
张阿婆端着一碗粥,对五花大绑在床上的柳烟寒劝说。
几日绝食已经让她体力不支,讲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她执拗地别过头去,拒绝说:“不……不吃,父亲如果一直关着我,我就绝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