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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一仰头、喉头一滚,酒便下了肚。

虽是无奈,这种情况下,柳烟寒也不得不跟着将杯中物一饮而下。

“啊……”哈了一口气。

缓解一下被酒麻痹的舌头,又辛又辣的液体只弄得她频频皱眉,苦得一张俊脸都缩成了一团。

撂下手里的酒杯,擦了擦嘴角,她趁着酒席空档,忙不迭地朝马郎中打听救命药方的事情。

“马前辈,这个蛇信子疮属于疑难杂症,甚是难治,病灶位于甲胄之下,寻常针石很难触及,应该怎么办呢?”

“是吃汤药?还是贴膏药?”

“需要把患甲给拔除吗?那会不会适得其反?”

“前辈您是如何将其治愈的?有什么特殊的法子吗?”

因为心系治人救命,不知不觉,柳烟寒一股脑地问了许多问题。

听得马郎中是直皱眉头。

“什、什么……”他有些找不着头绪,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

“柳公子你一下问老夫这么多问题,这该从何说起啊?”

“呃……总而言之,就是这个蛇信子疮究竟怎么治,才能痊愈啊!您是怎么治的?晚辈特别想知道。”

柳烟寒求知若渴地朝马郎中身边靠了靠,满心期望他能快些告知自己答案。

谁知道马郎中这老狐狸,小心眼儿多得像筛子眼一般。

一对小眼儿滴溜溜一转,又打起了太极:“怎么,看起来柳公子对这岐黄之术颇有见解,难不成咱俩还是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