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祈月,没有如果。”傅懿宁主动送上红唇,堵住懒猫不成立的假设。
她放不下文祈月,相爱既是事实也是必然。
十二点市里放起烟火,新的一年如约而至。
巷子和外面两个世界,静的可怕,傅懿宁赖在文祈月身上小声交流,文祈月一心两用,眼睛看夜路,嘴巴应答宁宁的声音。
“你少说两句,这么晚不怕邻居笑话吗!”
“…烦死了,我说了我不要!”
“妈妈特意给你买的,你听话”
“你还好意思说?你买件假皮草给我,怕我不够丢人吗?!”
朱婶家的吵闹打破静谧,宁月二人目睹朱婶女儿推开门扔出一包东西,朱婶追在身后,压抑声音委屈道:“我省吃简用攒下1000块钱给你买衣服,你收下妈妈的心意吧!”
“我再说最后一遍!不要!!”朱婶女儿身材五大三粗,黑皮鞋狠狠踩踏地上红色的袋子发泄不满。
朱婶正准备弯腰捡起装皮草的塑料袋,敏锐察觉看热闹的宁月二人,她大惊失色,指着不远处高瘦的女人,喃喃自语:“文祈月?!”
“文祈月?”朱婶女儿顺着妈妈手指的方向看去,真是文祈月不假,身旁一头金发的女人也面熟,她嗤笑,双手鼓掌道:“行啊!你们俩总算搞到一起了!”
听到朱婶女儿反感的声音,文祈月怒火滔天,思绪联想爷爷死后下暴雨的夜晚,她宿醉躺在巷子里,盼望大雨把她带到爷爷身边,那天晚上朱婶女儿冷冷俯视她苍白的面孔,嘲笑她是一只丧家犬,丢脸。
傅懿宁的心咯噔一声,文祈月身体气到发抖,双眸刺出尖锐的敌意,眼神仿佛要将朱婶女儿碎尸万段,她担心,握住祈月手腕向后拉了拉,“祈月”
朱婶女儿伸了个懒腰,一脸轻飘飘,先回头嫌弃朱婶道:“行了,这件衣服你留着穿吧,求我我也不要。”
“要不…妈妈再给你买件好点的吧?”朱婶表情战战兢兢,搓搓手揣测女儿脸色,不死心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