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已经喝下了堕胎药,她当然不敢说实话。
“没……没什么。”林菲用手背擦去泪水,说道:“就是头一回看见瑞兽产子,有些触动罢了。”
“是罢。”杨则善从袖口取出一面帕子,给林菲擦拭眼角的泪珠,又随口问道:“你若在殿里闲来无事,给孤在帕子上绣个表字如何?”
林菲不太想给他绣字,面上有些犹豫。
杨则善却假装没有看见她的迟疑,拉了她的小手摊开,在她粉色纹路的掌心用手指写下两个字。
常德。
“替孤绣上这两个字,嗯?”
林菲手中握着帕子,没有答话。
杨则善吻上她的鼻尖:“不说话,孤就当你应了。”
从御花园回到东宫,已是夜里亥时。
回来的路上,林菲坐在步撵里,心里惴惴不安。
她不知道刚才杨则善看瑞兽产子时说的话,是一时有感而发,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林菲心中存疑,可面上却不显。
等步撵在东宫停下,两人一道进了承德殿。
各自去净房沐浴,林菲沐浴的时间向来是比杨则善长出许多。
等到林菲沐浴结束进入内室的时候,杨则善早就穿着明黄色寝服,坐在贵妃榻上,手里握着她傍晚时分看过的话本子正在阅读。
“这是女儿家看的话本子,殿下哪里会喜欢?”林菲手指梳理着披散在后的黑发,走近贵妃榻同杨则善说道。
“孤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杨则善说着,随手把话本子搁下。
说罢,他起身打横抱起林菲,朝最里面的金丝楠木大床走去。
“你的月事可来完了?”他边走边低头问道。
林菲被迫靠在他的怀中,双手揪住了袖口,睫毛颤颤:“尚未彻底利索。”
“是罢。”杨则善停住脚步,深深瞧她一眼,到底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抱着人上了床榻。
熄了灯的床榻黑漆漆的。
林菲习惯性的背对着杨则善,蜷起身子睡。
杨则善从后面贴上来,大手抚上她柔软的小腹。
“殿下,我的葵水还未干净。”林菲出声提醒。
“嗯。”杨则善应下:“孤不动你。”
他嘴上虽这般说着,可是指尖已经熟门熟路的挑开了她的小衣,掌心再无隔阂的直接落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但却没有动,只是这般裹着。
“睡罢。”林菲听他叹息一般说道。
小腹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灼热,林菲觉得不适想要逃离,但是杨则善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牢牢禁锢着她娇小的身子。
“莫动,快睡。”杨则善提了喉结,嗓音暗哑。
林菲不敢再动了,便只得被他裹着小腹,闭上眼睛睡去。
……
一连七八日。
杨则善都在晚膳之前回到承德殿,陪着林菲一道用膳。
用完膳后,他便领着林菲四下走走,散步消食。
夜里。
杨则善拥着林菲入睡,手会钻进她的小衣,裹着她的小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