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和几个月前那个早晨她所看到的重叠到了一起,随后,照片上的情景又一次跃入脑海,蔡书虞一瞬间觉得心脏都消失了,整个胸腔只剩下冰冷彻骨的感觉。
而乔以越揉着额头从她面前经过,甚至没有注意到她,于是她彻底出离愤怒了,乔以越一进门,她就跟了进去,把门一关,就抓住乔以越把她推到了墙上,举起照片要她解释清楚。
只要一句否认就够了,她心想,被拍到了这样的照片,乔以越也理应给一个解释。
可是乔以越却没有解释,而是盯着她,眼神冷得可怕,说与她无关。
仿佛默认了这张照片似的。
于是她那绷了一上午、或者说一个多月乃至更久的神经彻底断了。
乔以越眼前忽地一暗,紧接着,快要被遗忘的香水味气势汹汹地扑过来,重重压到了她嘴上。她被酒精折磨得反应迟钝,连看东西都有些费力,这时发直的视线落在蔡书虞快要抵到她睫毛的脸上,脑子彻底罢了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蔡书虞在吻她,和记忆中的感触不同,蔡书虞的动作很重,有些凶狠,像是要把她吃进去似的。
呼吸的节奏被彻底打乱,她闷得有些发昏,下意识抵住蔡书虞的肩膀,想把她推开,可还没用力,手就被抓住扣到了头顶。随后,那个吻缠得紧了,舌头探了进来,侵占了每一寸角落,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讲不出,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
她想逃,却无路可逃,她被死死压在墙上,连膝盖都被抵住,动弹不得,她本就在头晕,这时更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搅得意识一片混沌,没了思考的余地,就在她快要被晕眩和阵痛逼得站立不稳时,身上忽地一松,却是裙子的腰带被扯开了,微凉的空气抚过皮肤,激起丝丝凉意,与此同时,一只手攀上了她的大腿,迫不及待推开裙摆,抚上她的腰,又往上,径直覆上了她的胸。
异样的感触让她打了个激灵,她终于意识到眼下正在发生什么,涣散的视线中霎时涌出了怒,她一把推开蔡书虞,接着想也不想就抬手甩了过去。
那巴掌结结实实落到了蔡书虞脸上,啪地一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明显,清晰得仿佛能在角落留下不断回荡的余音。
随后是乔以越全然失了克制的厉声呵斥。
“蔡书虞!你在干什么!”她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我没义务供你消遣,寂寞了就找你女朋友去,想怎么找乐子都随你的便,别在我这发神经!”她从来没说过那么重的话,说完都有些呼吸不畅,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然后一指门口,说:“出去。”
蔡书虞却木头似的杵在那一动不动,像被那巴掌打傻了似的,听到她这么毫不客气下逐客令了还一动不动。乔以越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拉好衣服,自己走了,离开时砰地摔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菜小姐,连被酒精上了虚弱debuff的桥已阅都推不动,辣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