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洵急得眼睛发红,正奋力往前追,腰忽然被人抱住了,用力将他往后拉。力气之大,几乎将他拽得一个踉跄。

回过头看,是一个平头男人,看样子是和虎哥一起喝酒的,为了兄弟义气,连警察都敢拦。

“放开!”他沉声喝道,同时试图甩开对方。

那人没听他的,非但死死抱住他不放,甚至要张嘴向他咬过来。

他猛一下抽出手,手肘撞在走廊里装饰的摆件上,一阵钻心的疼,忍不住皱着眉倒抽了一口凉气。

但他忍着疼,膝盖一顶,给了那人一个抱摔,一刻没耽搁地继续飞奔追去。

王队跑在他前面一点,一边绕开拦路的闲人,一边冲后面喊:“快快快,通知在外面的人,往后门堵他,他这条路肯定是往后门去。”

一旁队员急忙答应,在对讲机里急三火四地叫人。

ktv里音乐声喧闹,信号又差,加上各色人等惊叫跑动,无线电里也听不大明白,急得那队员青筋暴起,一头的汗。

他们好不容易穿过拦路的人群,跟着拐进那条小走廊,发现眼前又有岔道。

那名叫虎哥的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对路线比他们熟悉得多,一路奔逃毫不迟疑,眼看着就要将他们甩掉了,只能在走廊末尾看到一个身穿黑色短袖的影子。

他们咬紧牙关,拼命追赶过去。

就听最年轻的小齐在说:“坏了坏了,可别让他跑了,今晚就全白费了。”

王队头也不回地训他,“你可说点吉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