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真要拉着太后结拜,还扒着牢门朝外头大喊着要人拿香来。“来来来,兄弟!今日你为兄,我为弟,结为异姓手足!”
“你呀,真是沾上酒,就没个正行。陛下今日在大殿之上斩杀公侯权臣,明日早朝还不知是何形势,陛下没有母族势力相助,若是文官谏言,在做那番已死请命的事,皇室宗亲,也是要来说道一番的。”
“虽是说陛下帝位已无人能撼动,但,陛下与公侯王室宗亲闹翻,日后也是难行的。”
顾南召笑了:“谁说陛下没有母族势力的,太后不就是,我这个内叔,不也算是?”
“你呀,还是想想如何保全你自己吧,还有,哀家何时说过要与你做兄弟。”
“别介啊,结拜酒都喝了,你可是要不认账?”
顾南召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太后收他做义子,他与小皇帝就是兄弟,不能通婚,可内叔就……想到这里,顾南召憋不住大笑起来。
太后半眯着眸子看着他,日后还是别让这人沾酒的好。
“你就知,哀家会帮衬着陛下?”
“兄弟你,不是一直都在帮衬着陛下吗?”不然,小皇帝怎能安生熬到弱冠,怎能暗培羽翼,又怎能如此容易拿到兵符。
顾南召摇摇空酒坛,太后知道他的意思,将酒分予了他一些。
“咕噜”把酒灌下,顾南召收敛住笑意:“兄弟,可愿与我做个交易?”
“说说看,哀家愿意一听。”
“放我去驻守文渊,我保元起太平,你保臭小子皇位,如何?”
“可,好处都是你的,我元起不止你一人大将,哀家也可另立新帝。”
“太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