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顾南召腹诽:要你信什么欲擒故纵,若即若离,忽冷忽热……这怕是玩过头了。
他不是不想走,但也知明日早朝定是风起云涌。
偌大的地方,怎得就一个主殿……顾南召警惕着走上台阶,试探一推,发现门是推不开的,小皇帝带着笑过来,下巴靠在他肩头,指给他看机巧的位置。
“哥哥,可看清楚了。”说罢,他按上机巧,寝殿的门被打开,他把顾南召推了进去,反手把门带上。
顾南召沉住气,“卿儿,不回去休息吗?”
“我得看着哥哥啊,万一哥哥明日留我一人在大殿之上舌战公侯大臣,那我可怎么办?”
“卿儿……”
顾南召向后退一步,小皇帝便逼近一步,直到退无可退,顾南召人跌坐在床榻之上。
“哥哥在害怕什么?我可不会对友人做些什么。”小皇帝笑得瘆人。
德顺之前过来整理过,被褥都是新的,小皇帝把自己收拾妥当翻身上去,拉着被子盖好。
“哥哥,早些休息吧。”
顾南召木讷点头,收拾妥当自己后,吹灭烛火。
殿里只留两人呼吸交织。小皇帝摸索着把人搂住,殿里的烛火是掺了药的,他早服下解药,顾南召这会睡的沉,小皇帝摸到镣铐,把人手锁住。
一点点描着那人的眉眼,轻轻呢喃着那人的名字。
天微亮时,顾南召幽幽转醒,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的镣铐,一旁位置是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