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勍悄摸拿眼瞧她,噗嗤一声乐出来,逗她,“怎么看出来的?”
沈时若伸出手臂搂紧了她,垂着眼皮子,淡淡开口,“他看你的眼神不太一样,所以,我没说错?”
原勍不答,只是低头一通傻乐。她看见沈时若为自己吃醋,心底一阵酥麻。
沈时若揉了揉她的后颈,半带强硬地宣示主权,“不过你已经有对象了,谁都没办法肖想。”
原勍倚在她的肩背,眼眸晶亮,故意问,“我怎么不知道,我对象谁啊?”
沈时若顿了片刻,勾唇一笑,低哑性感的嗓音,凑在她耳边,“没事,你晚上就知道了。”
原勍的脸倏地红到了耳朵根下,她捏了捏沈时若的腰间肉,嘟哝,“老流氓。”
老流氓晚上特别来劲,贴着她,要了两次。
大冬天的被窝里,俩人愣是挤弄出了浑身的汗水。
原勍身上不着寸缕,趴在沈时若的身上,齿尖磨着沈时若的锁骨,圈出了牙印。
沈时若被她咬得有些发痒,笑了两下,连同胸腔都在震动。她伸手在原勍光滑细腻的脊背抚摸,像是在给餍足的小猫顺毛,爱惜轻柔。
原勍挺享受这种抚摸的,挪了挪身子,在沈时若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困倦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醒来,已将近中午。
原勍揉了揉蓬松的乱发,拧开房门,就瞧见了在厨房里忙活的沈时若。糯糯已经完全熟悉了家里,越发调皮,围着沈时若的脚边打转,愣是不让人利索地迈开步伐。
沈时若似乎也不恼,就这么让糯糯趴挂在她的鞋子上,拖着猫走来走去。
原勍倚着房门,安静而又专注地看着那个人,唇角绽出浅浅的弧度。
阳台挂衣绳上的衣服随着轻风飘拂,光线洒落木质地板,空中浮着细碎灰尘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