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时若时刻注意着原勍的情绪,生怕对方哪里又不乐意了,甚至为她破天荒地讲起了冷笑话。
原勍绷不住,乐了,她倒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过就是听到沈时若亲过别人的时候,心情极度的不爽。
她这才发现,自个的占有欲也不小。
沈时若将原勍送回了房间,转身下楼,回家洗了个澡,擦着干发巾出来时,看到打着呵欠的冬一稚,她朝小孩儿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才几点,就打瞌睡。”
冬一稚迷蒙着眼睛,“八点半了,可不得困了吗?”她撅起唇瓣,不满地看着沈时若,“姐,我觉得最近你都不关心我了。”
沈时若乐了,“怎么就不关心你了,天天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冬一稚揉了揉鼻尖,嘟囔,“你都不检查我作业了。”
沈时若笑了出来,“行,你要我继续检查也成,”她往沙发椅一坐,“去拿作业出来吧。”
冬一稚也就是想逗逗她姐,这会儿看见沈时若来正经的了,顿时蔫了,挠了挠头,“那个,姐,我觉得你工作恋爱也挺累的,再说了,我成绩你又不用担心。”
沈时若被这小家伙逗乐了,“我看你就是欠儿。”
冬一稚吱吱笑了起来。
晚上九点,沈时若敲开了原勍的房间门。
原勍脸上飘着可疑的红晕,吭哧着说,“你来了。”她套着条深v领的紧身开叉睡裙,白软的深沟隐约浮现,细垮的吊带搭在肩膀,欲坠欲摇。
沈时若呼吸滞了下,她走进去,反手拧上门。伸手掐住了原勍娇细的腰肢,使人贴上了自己,低头,寻到甜香的唇瓣,细腻地摩挲。
原勍心尖发抖,她揽住了沈时若的脖子,微仰着头,乖巧地任她亲吻。
沈时若刚洗完澡,身上的淡香夹杂着清新的水汽扑面直来,原勍似乎特别迷恋对方的味道,尾椎一阵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