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只好提出了要去洗手间洗一下他找回来的那个东西,指不定他的耳朵受了多少磨难。
终于磨破了嘴皮子,节目组的人才勉强同意放他走,但也一再强调,不管什么事情,一定要等虞总过来再说。
江半含糊其辞的“嗯嗯”了两声,没说好没说坏,也没说其他的一些什么保证。只是进了洗手间后,又开始打量怎么从外面爬到那个楼层。
那么高,好像有点难。
不过这个城堡的外头墙上,倒是长着许多花草藤木,也不是特别难爬,就是他的脚爪子还没好全。
他耷拉着脑袋想了想,万一……再摔一下的话,或许虞流淮那边就不好过了,生起气来直接把兔子关起来养伤,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唉。
真的是有了牵挂,做什么都开始畏手畏脚了。
江半摩挲了自己的爪子,思虑再三后,决定不管那么多了。他把他的袖珍手枪好好的别在腰间,又将失而复得的耳朵卷了卷,塞进了裤头里。
一个漂亮的翻身,直接跃出了窗外头。矫健的身姿在半空中灵活的跳跃着,手上紧紧抓着这一圈又一圈的花藤往上爬。
带起的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兔子灵活多动,同这阵子被人拘束在轮椅上的那只小肥兔仿佛判若两人。
兔耳朵为了减少阻力,并在了自己的脑袋后边。而等江半顺利的爬上去对应楼层后,又一个翻身,进了他来了第三次的走廊。
他小小的喘了几口气,不得不说,确实已经是只不怎么堪用的老兔子了。
他默默的先等待平静下心,踹几口气。
只是,没曾想,骤然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直对面,走廊的另一个尽头!
是他……是那个浑身遍布伤疤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