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墙根可不厚道。” 江弛予的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新投入工作:“别忘了你是怎么和你爸介绍我的。”
在一次瑰湖的内部聚会上,杨幼筠的父亲再次提起大小姐的婚姻大事,她便顺势搬出江弛予当这个挡箭牌。
杨幼筠回忆了一番,好像确实是自己缺德在先,笑道:“得了,与人方便予己方便。”
说完,杨幼筠来到刚才郁铎坐过的沙发上坐下,蹬开脚上那双价值小五位数的高跟鞋,问:“那个就是你那白月光?长得真不赖,怪不得你喜欢他。”
江弛予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我不喜欢他。”
“那正好。” 杨幼筠耸耸肩,笑道:“你不喜欢我喜欢,把他的微信拿来吧。”
江弛予打字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过来。
“别这样看着我,开玩笑的。” 杨幼筠坐没坐相地光脚踩上茶几,感慨道:“我告诉你,爱情就是个屁,傻子才会为情所困,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我劝你也看开点,早日脱离苦海。”
“别忘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见江弛予没有反应,杨幼筠又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只有你我齐心,一起站到最高的地方,才能让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后悔,你说对吗?”
江弛予依旧专注于手上的工作,没有回答她。
杨幼筠今年二十有九,追她的人可以绕 h 市一周,在这位大小姐的眼里,爱情确实就是个屁。
瑰湖的大老板,也就是杨幼筠的父亲,截止到目前为止一共结过三次婚,共育有三男三女。杨幼筠的哥哥弟弟们从小就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上中学起进入自家公司实习,刚毕业就在集团担任重要岗位,如今也都进入了董事会。
而她的两个妹妹则是早早嫁为人妇,带着人人艳羡的嫁妆,成为家族联姻的筹码。
杨幼筠不愿意走妹妹的老路,下定决心要争得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大学毕业后,父亲总算松口允许她进入公司,分管一个边缘项目。
杨幼筠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在这场派系斗争中,她是最不被人看好的一个。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刚入职不久的江弛予主动来找她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