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尚未亮时,无清便跟随着他们继续踏上前往谷庸城的路途。
愈往北前行,天是愈发得寒。
无清只觉这多年的寒症似是要激发出来,全靠一股子能等到知还的精神劲儿吊着。
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苏和月也是看在了眼里。她只得不停催促前行,希望能早日到达谷庸城,让草原游医为其诊治。
而自从乌质秋见到那枚虎纹佩,心底更是比谁都紧张无清的生死。
他一面快马加鞭,另一面派自己的亲信披星戴月地赶回谷庸城为主子大人传递消息。
主子大人此生的遗憾,终于在今日找到了。
他们在落关前,抵达谷庸城。
而乌质秋也在此时收到了来自主子大人的回信。
无清本以为一到都城便要被直接押往牢狱或者单于的牙帐,接受拷问。
出人意料的是,乌质秋将他们安置在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中,就连与其随行的士兵全部重新换了一波,将客栈堵了个水泄不通,禁止所有人出入。
乌质秋请来了谷庸城最好的游医,秘密为无清医治。
就连苏和月也不知乌质秋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一连十余日,无清同苏和月都困在客栈中。
除了每日三餐有人来送饭,他们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大堂,平素来个人影儿都见不着。
无清在游医的诊治下,身体逐渐有了好转,可他再未闻及知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