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侧妃。”
“好。”太子拍了拍叶东林的肩膀,“以后孤和叶阁老,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叶东林连称不敢不敢。
叶逢之自从被叶遥从地龙翻身的现场救了,脸色一直很白,似乎是受惊过度。叶东林能够理解,京中几百年没有这样大的地龙翻身了,叶逢之年纪小,被吓到也没什么。
叶逢之忽然开口:“太子殿下……”
太子心情好,挥手道:“讲。”
“家兄率性跳脱,天性自然。如果想让他对您心悦诚服,恐怕不仅得晓之以理,还得动之以情才行。”
叶东林用眼睛剜他,呵斥道:“太子面前,哪有你胡说的份儿?”
太子道:“无妨,孤觉得有些道理。”他转身对叶东林道:“帮孤在令郎面前说些好话,明日孤亲自去你府上造访。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孤总得表现出诚意才行。”
当天他就充满“诚意”地派人给叶府送了信。
信是用飘着香味画着花鸟的信纸写的,非常符合一般坤泽的审美,内容则是太子让字迹相似的下属帮忙代抄。
他公务繁忙,养在外面知疼知热的可心外室都来不及哄,又怎会屈尊降贵来哄一个叶遥。更何况叶遥据说性子颇野,长得又一副北疆风情,根本不符合他的心意。
叶遥展开他爹递给他的,据说是太子写的信,开头第一句:“清风明月,不及叶郎。”
叶遥:……
什么东西?
他歪头疑惑:“爹,这是太子夸你的?”
叶东林一口茶水喷出来:“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