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赫目光聚焦在一个点上，可心里半点难过都没有，甚至有些畅快。

他这算是为养母报仇了，他知道自己很薄凉，可他终究是不欠养母的，那些可有可无的温暖，根本就捂不热他。

“贱人！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顾渊才不回家的！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养母姜云对幼时的顾君赫拳脚相向，小时候的他目光很空洞，望向养母的眼神没有恨更没有怨。

他知道，这只是养母不清醒导致的，她只是病了。

儿时养母歇斯底里的模样已经淡化，甚至他都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君赫，发什么呆啊？”楚离凑近顾君赫，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顾君赫，她的话令顾君赫回神，一时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

一时无言，沉默在四周蔓延。

“顾君赫！你们俩干嘛呢！活干完了！我们吃一顿？”本不该出现的声音炸在两人之间，楚离迅速撤回了身体。

顾君赫冷眼瞥向陆峥，真特么没有眼力见！

陆峥被这个眼神盯的头皮发麻，他这是做错了什么吗？

“吃什么吃？顾君临审了吗？案子办完了吗？禁药来源找到了吗？”顾君赫一连三问，彻底把陆峥搞蒙了，最讨厌来自学霸的冷魂拷问。

身后的临江嗤笑出声，立刻遭到陆峥的瞪眼，临江不甘示弱的回视，挑衅道：“蠢货！”

“艹！你特么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