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是对楚离说的，但眼神是看向顾君赫的。

顾君赫问：“什么事？”

楚亦然勉强笑了笑：“送聂欢欢回去。”

“就这？”顾君赫语气有些微妙，真是个胆小鬼！

楚亦然点头，态度肯定，目光飘向地面，有些恍惚，记忆飘向前几天。

“楚叔叔，你知道顾君赫他为什么没有生育能力了吗？”聂欢欢趴在楚亦然胸膛上，暧昧的呼出一口气。

楚亦然皱着眉，推开全身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的聂欢欢，“为什么？”

语气有些急躁，这些天调查了顾君赫很多事情，他只想知道顾君赫这些年过的好不好，要不然就对不起霍景明。

聂欢欢轻笑，似是癫狂，“我得不到他，别人也别想得到他，那个楚离凭什么？她有我了解他吗？她知道顾君赫以前穷的连饭都吃不起吗？”话语有些语无伦次，“凭什么？”

楚亦然捏住聂欢欢的下巴，戾声道：“快点说。”他是见不得有人说楚离的。

聂欢欢丝毫不顾及下巴的疼痛，笑道：“好了好了，我说便是了。”

聂欢欢推开楚亦然，站的有些不稳，楚亦然顺势松手。

聂欢欢：“楚叔叔，我要是说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能。”楚亦然语气冰冷。

聂欢欢勾起浅笑，眼底荒芜一片，“我不嫁给你了，你真可怜！霍景明其实已经死了。”

聂欢欢笑意越放越大，眼中映着不可置信，神态错愕，悔恨后悔崩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的楚亦然。

楚亦然扯住聂欢欢的衣领，像是一只毫无理智的困兽，眼角通红，浑身不停的颤栗，牙齿咬上舌尖，蕴出血迹，痛疼骤然让楚亦然清醒，不可能！霍景明怎么可能会死！

空气从聂欢欢的胸膛里流出，越来越少，聂欢欢尝试到窒息的痛苦，对死亡的恐惧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