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漠寒被林稚突如其来的小性子弄懵了,但是他看着林稚的委屈的面容,还是软了态度,又将人拉回了自己怀里,好声哄着,“我哪里不喜欢你了,你难道就没看出我喜欢你喜欢极了。”
他待林稚与旁人的态度总是有极其明显的不同,他不相信林稚会感受不到。
此时的林稚小性子正上头,又伸出手去推戴漠寒的胸膛,赌气的说道,“没看出来,就没看出来,你不是说弄死我吗?你来弄,快来弄。”
戴漠寒无奈了,伸手将林稚推着自己胸膛的小手拿下,十指紧扣着,又继续哄道,“我哪里舍得,弄死你岂不就是弄死我,你就是我的命。”
这样土味又冲击人心的话令林稚气消了一大半,只不过还是嘟着嘴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哄我。”
实话实说,他现在难道不是在哄他吗?
这样的话戴漠寒是万万不敢说的,别说为什么,这是蛇的直觉。
“我当然是认真的,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戴漠寒勾着林稚的腰身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只不过林稚被戴漠寒冰冷的体温冻得一哆嗦,又连忙伸手去推开他,嫌弃道,“冷死了,离我远点。”
这下换成戴漠寒觉得委屈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林稚,还想抱一抱,怎知就这么被人嫌弃了。
戴漠寒哪里舍得就这么放开林稚,又拉着他的手就要缠着他。
一蛇一猫在角落腻歪着,被戴漠寒一脚踹倒了的白夫人终于挣扎的爬了起来。
她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带着蜜粉色,这样不自然的状态瞬间令人想到了她应该是服用了某些药物。
林稚瞬间想起了白夫人一坐下便干完了两杯酒,心里一阵后怕,那酒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否则白夫人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又想起了白夫人方才不停的跟戴漠寒劝酒,心里又是一阵恼火。
他现在总算是看明白了,难怪又是送酒又是送菜的,从头到尾为的都是戴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