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儿脸蛋儿都被薅起来了,还得急忙在心里跟十娘说不要动她小叔,双手拎着好沉的东西,心想好不容易。
弦盛其实也就掐了弦歌儿的脸几秒钟,就看到弦歌儿的小白嫩脸蛋儿红起来,顿时就有点小心疼了,赶紧松开手,一边冷着脸说:“看你以后还敢叫我开锁的,我把你脸扯下来去做画皮!不疼不长记性,现在记住了吗。”
弦歌儿乖乖点头:“记住了,开锁的小叔不让我再管他叫开锁的,记住了。”
“……”
他刚才怎么没狠心再掐狠点呢?
弦盛把弦歌儿带到楼上办公室,从她手里抢走咖啡,靠着办公桌喝着,看殷勤的弦歌儿在他桌子上摆零食摊,琢磨她干嘛来的。
弦歌儿摆零食摊摆一半,注意到小叔办公室有点像博物馆,本该放书的书柜,一本书没有,放的是各式各样儿的锁,她看得感兴趣,转头在他办公室里遛起了弯,抓起各种古董锁摸摸看看的。
“所以你来干什么的,”弦盛拆了袋零食吃着问,“跟靳简寒吵架,没地方去,就来我这儿赖着不走?”
“当然不是啊,我只是来蹭晚饭的。”
“……”
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弦歌儿拿了把锁放手里颠着,回头问:“小叔晚上想吃什么?你想请我吃鹅肝吗?”
“我想请你吃屎。”
“……”
弦盛其实也挺生气,生靳简寒的气。
他为了带小侄女去旅游,都把所有工作安排完了,他自己也满怀期待了,结果靳简寒居然把他小侄女的护照给抢走没收了,打乱了他的计划行程,真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