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门口。”靳简寒扬声说。

弦歌儿可怜兮兮,手捂上肚子,矫揉造作地说:“可是靳总,奴家好饿哦。”

靳简寒:“……”

办公室的门是从里面锁着的,外面的人进不来,便只能他去取,而且是让他现在就去取。

捂着鼻子的靳简寒缓缓深吸一口气,平静自己的心情,而后一改方才硬气地跟弦歌儿公事公谈的冷静态度,哄祖宗般的柔声问:“那就,饿两分钟,行吗?”

弦歌儿摇头,“不行哦,奴家会饿哭的。”

说着,弦歌儿又满面微笑地补充,“会饿得嚎啕大哭到停不下来那种哭。”

靳简寒:“……”

靳简寒眼看祖宗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并微笑地看着他,就仿佛他若不立即给她把外卖取过来,她就能立即给他哭出来,嚎啕大哭到停不下来的那种哭。

不得不由他亲自去取了。

靳简寒捂着鼻子,走到门口对门外的人说:“宋秘书,你叫外面所有人都转过身去。”

宋秘书刚将外卖放门口,就听到靳总说的话,满心都是他是不是听错了的错觉,但还是听话地赶紧招呼着让外面格子间同事们转过去不要看这边,之后心中都是疑虑地小声问:“靳总,您没事吧?”

“没事,”靳简寒沉着嗓音说,“你也转过去。”

“啊……哦,好。”

靳简寒等了两秒,宋秘书应该转过去了,他推开门,俯身去捡起地上外卖。

然而就在这时,弦歌儿蓦地一声娇柔喊道:“哎哟好香呀,谢谢奴家的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