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在暗示我早一点把你给标记了吗?”
楼羽笙推了推眼镜,似乎一点也没有被他的威胁吓到:“按照现在的情况,想要标记我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恐怕……上将大人要多多加油了。”
“……”上将大人什么也没有说,但光是瞥他的这一记眼刀就已经是格外的阴森了。
现在楼羽笙这么个嚣张的皮法,已经被上将大人记住了,而所有皮这么一下的人,都势必会在未来付出惨痛代价。
……
“……大概有这些药物需要服用,然后手术之后保持静养就可以了,总之……这些就是术后护理的医嘱。还有什么问题吗?”
祁以南朝他皮笑肉不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楼教授刚才的‘术后护理’似乎和静养差别有点大。”
“咳咳……别这个表情看我啊,刚才的只是个意外。你还是要留院静养……”
上将大人夹着他写的那张医嘱,一目十行地看到末尾,遗憾地摇摇头:“留院恐怕不行了。”
楼羽笙愣了愣:“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
“嗯,是啊……我就请了一天的假而已。你的更衣间借我一用,我要换一件衣服。”上将大人看着自己皱得不成样子的衣服,看来这件衬衫是彻底毁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对自己这位未婚夫的经济状况开始不乐观了起来,今天代替军装穿出门的便服是从楼羽笙衣柜里随手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