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扇觉得自己今天一天之内受到的打击太多了,多到可以和过去的几万年想比拟了。
深呼了一口气的白画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老谋深算,和蔼的对着什么都不记得的主母开口:“你怎么一只妖待在这里,如初呢?”
小黑球看了一眼白画扇,若无其事的窝在了唐姜的怀里。
脸那是本体才会去要的东西,它只要姜姜就好了。
倒是唐姜面对着白画扇就十分的不自在:“如初,如初前辈,他不是在外面了吗?”
糟……糟糕,因为能不和给自己感觉很奇怪的如初前辈相处太高兴了,导致根本没有注意到如初前辈离开的方向。
完,完蛋了。
白画扇皱了皱眉头。
最开始的状态下的主母究竟有多纯良他不是不知道,简直就是一只迷迷糊糊跑进恶狼圈里的小绵羊,还是一片白纸的那种。
胆怯,不惹事生非,抱着可笑的天真不愿去改变,让妖怀疑他是怎么能好好的活着的。
要不是主君愿意护着宠着,怕是都来不及成长,就被毁得一干二净了。
抛开种种滤镜,这样胆小怕事又天真的主母,可不会是主动给妖添麻烦。
既然主要错误不是主母,那么就铁定是……
虽然脑海里想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在唐姜的眼里,白画扇也就是一个眨眼就笑着对自己开口:“是这样嘛,看来我等会要去找一找如初了。”
唐姜总觉得面前这位笑眯眯的妖盟大长老想要找如初的麻烦,但是看对方的样子,唐姜又觉得不像。
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的唐姜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只被蒙住了眼睛的困兽一样,敏锐的直觉告诉着唐姜有危险,却偏偏怎么也看不出来哪里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