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招了招手,言倾刚挪了一小步,他便将她揽入怀中。
男人的声音略显暗哑,像是含着一粒沙,每一颗字符都带着极致的诱i惑力。
“怎地还不宽衣?”
“等夫君帮你么?”
男人的话刚落,两人的外衣就窸窸窣窣落在了地上。
屋内炭火噼里啪啦地烤着,映衬着言倾的小脸红润润的。她慌慌张张抵住裴笙作乱的大掌,软着调子求他。
“夫君,大白日的会不会不太好?”
“如何不好?”男人勾掉了她腰间的最后一根系带,“夫君憋了三个月了,倾倾舍得?”
说话间,他故意使坏,让她知晓他的厉害。
她自然舍不得他难受,又害怕即将到来的时刻,支支吾吾着不配合他。男人也不恼,似乎认定了猎物的反抗和挣扎无效,耐着性子哄她。
“昨夜倾倾在梦中唤了夫君,声音可娇了;”
“人家哪有!”
“今天早上有个小坏蛋爬到夫君身上”
言倾赶紧捂住裴笙的嘴,羞道,“不许说,不许说啦!”
裴笙将她搂得更紧了,眸子里有万千星辉在闪耀,“倾倾,夫君答应你,不弄疼你。”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