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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他,他就做不来。

时清平时最喜欢颜色好看的东西了,比如牡丹,比如红色。

这会儿看见粉粉的曹臻,肯定喜欢的很。

云执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像是堵了团浸过酒的棉花,沉甸甸的,贴在心口上,闷堵的难受。

他想伸手遮住时清的眼睛,又捏着酒杯忍住了。

时清其实对歌舞兴趣不是那么大,她听曹大人这么说,没忍住轻声问,“跳舞看完了,那灶上炖着的羊肉什么时候端上来?”

“咱也不能光看不吃啊。”

“他跳得再好,也不能当饭吃,真正管饱的还得是热菜。”

时清又不是没见过更高级的舞蹈,只是瞧两眼过过新鲜劲,能让她垂涎流口水的还得是羊头锅。

她都闻着味了,哪里还有心情看人跳舞。

时清表示,“他跳他的,咱吃咱的,不影响。”

曹县令,“……”

曹县令胸口比云执还堵。

小时大人这是没看上吧?不然美色当头,她怎么眼里只有美食?

还是因为夫郎在身边,所以才故意收敛?

云执倒是跟着附和,“她饿了。”

樱桃不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