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就不给治了!”沈梦昔一拍桌子,周念通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
周伯通跳起来一把抱住儿子。
“大哥,孩子已经在康复,前日他哭都哭不出来呢!”沈梦昔说。
“早知道有了儿子,不如真的要了黄老邪的软猬甲呢”周伯通一边抱着儿子满地转圈,一边兀自嘟囔着。
“你知道是谁打伤念通的吗?”
“不知道?”周伯通晃着头。
“能将孩子前后肋骨打断,伤了心脉却又不至死去,定是绝顶高手。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了。”沈梦昔不是暗示,简直就是明示了。
“谁?段皇爷说没打,洪七公?欧阳锋?黄老邪?难道是我自己?”周伯通翻着白眼问。
沈梦昔深吸一口气,“洪七公和我相公是肯定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的,我看像是欧阳锋,或者裘千仞。”
“怎么就不能是黄老邪?我看他就挺恨我的!”周伯通总是抓不住重点。
“哼!是我又怎样?你来杀我!”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周伯通一个激灵跳起来,差点把孩子扔了。
沈梦昔出去开了院门,只见黄药师阴沉着脸,看也不看她,径直走入院中,后面的冯默风手里提着一个女子,跟出来的周伯通一看到那女子,忽然啊的一声,窜回房间,啪地关了房门。
武眠风疾步从东厢出来,给黄药师磕头,蓉儿也闻声出来,大叫着爹爹,扑了上去。
黄药师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接住蓉儿,抱在了怀里。
他环视一圈,看到在门后露出半个脸的曲明月,武眠风犹自跪在地上,“师父,那孩子是大师兄的女儿,大师兄,大师兄他死了”说到这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黄药师不耐烦地喝道。
武眠风顿时止了哭声,无声地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