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宋展所透露的那般,我们在客栈内陆陆续续看到不同门派的人到访。
对于秘籍之事,众人不再避讳不及,反而成了不少人的饭后谈资。
“自从柳泉那事一出来,这秘籍就跟个烫手山芋一样,闹得整个武林人心惶惶的。”
“可不是,据说前段时间宋府也被人袭击了,真是遭罪啊。”
“这都风平浪静三十多年了,说出事就出事。”
“哎,也不奇怪,黑银帮本来就是武林的一颗毒瘤,早该剔除了,如今愈发猖狂,是时候做个了结才对。”
原本是一桌在谈论,后来隔壁桌有个大哥听到这话后轻哼了声,甚是不屑:“这位仁兄,你说得倒是轻巧,各大门派又不是没打压过,可有用吗?那些人就跟个跳蚤一样,过段时间就出来闹一次,一闹就弄得人心不安。”
“要我说啊,有些门派少些私心,也不至于连个小小的黑银帮都铲除不了。”
“嘿?你说这话可得负责啊我跟你说,不要瞎给人盖帽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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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路时修坐在楼上将这话全听了去,互相对视了眼,顿时有些无语。
聂鸿飞这大会还没召开,内讧倒先发生了。
我们一直暂住在客栈,按兵不动,打算等聂鸿飞召开大会的时候再寻机会进入聂府。
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大会期间会在聂府遇到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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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正蹲在书房旁边的草丛里,悠哉乐哉地给路时修打掩护,眼前就差盘花生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