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让背起双手,借机握了握她的手腕,看来明白了她的意思,温缇放心了。
“好。”苏让说。
这一个字,差点让温缇厥倒。他是会错意了吗?以前苏让可是一点就透,从来没这么曲解过她的暗示。
丁润成一脸欣喜:“王爷一言既出,肯定驷马难追,草民当然不敢食言,来人啊,把那信鸽宰了,给王爷添道菜。”江夏郡王傻不楞登的,见丁润成高兴,也跟着咧嘴傻笑起来。
送走两个瘟神,温缇关上门,急急忙忙追问苏让:“王爷,您怎么就这么放过了那个姓丁的?他在恒州经营多年,如果放了他就是放虎归山,将来必成大患!”
苏让倒了杯水亲自端到她面前:“不急,你先歇一歇。”
温缇鼓着脸接过水杯。
苏让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肉,才回答说:“你也知道他城府深,他口头答应不提我家事,就真的再也不提了吗?”
温缇顿悟了:“你的意思是,他还有后招?”
苏让靠坐到榻上,歪头看着她笑:“横竖王妃这件事,我是不怕他的,就等着他放马过来吧。”
温缇刚放下心,听见这一句话心又咚咚咚跳了起来: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猜出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