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去扯门上的锁:“哎呦, 哎呦, 看这把大锁, 怎么青天白日的把人锁起来了?大人在府衙里还要动私刑吗?”
真是巧了,这位丁润成偏偏跟着最老实没心机的晨烟找来了厢房,还三言两语诈出来自己的所在。
“那位美人姑娘犯了什么错?难道是因为送干粮的事?她自作主张, 惹恼了大人?”
听见这话, 温缇竖起耳朵紧张地盯着大门:他是盯上自己了, 来者不善, 必须处处提防。
晨烟笨嘴笨舌的, 被这一串质问给问懵了, 嘴上只知道不停地重复几句话:“什么干粮?没错, 姐姐哪有错?”
丁润成听得哈哈大笑:“既然没错,那就开锁放人吧。来,你来,把这锁撬了!”
“是,少爷。”一个男人答道。
温缇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是为了气苏让,还是成心针对我?
一阵哒哒哒哒的声音后, 就听吧嗒一声,门锁被撬开了。
温缇真的慌了,迅速把刚写的东西藏进了衣襟里,硬着头皮准备面对那个嬉皮笑脸的阴损货。
大门刚推出一条缝,就听外面有人高喝一声:“你在干什么!”
是苏让来了!温缇松了一口气。
丁润成一丝畏惧羞愧的意思也没有,嘻嘻笑着回道:“听说美人姑娘被大人锁了起来,我这不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想解救美人嘛。”
温缇听得直皱眉:好家伙,这是直接杠上苏让来踩他脸面了了,苏让不暴躁跳脚才怪。